离开的,可是现在却没见到他回来。”挣脱不得,凌菘苦苦哀求。 擅闯五色祭坛,毫无疑问是很大的罪过。 这一番动静自然也引来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。 刚刚从祭坛上走下来的恒阳王姚啸天便沉声喝问起来:“怎么守备的?为何会有无关人等在此?” “启禀王爷,这个小姑娘是来寻她兄长的。”镇压凌菘的什长连忙解释,把凌菘的情况简单讲了讲。 姚啸天听完,立时盯着凌菘仔细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