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傻丫头,我怎么是在吓你呢?生老病死,人之常情而已,你不用悲伤。”老人轻抚着凌菘的发丝,将她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凌乱头发一一理顺。 可他越是这样从容,凌菘的心里反而越慌。 她已经想到了某个结果,眼眶泛红:“师父,我……我……可我才跟你学了一年,你还没给我讲完太阴古经后面几卷的经文要义呢。” 凌菘努力编出了一个挽留的理由。 “够了,讲完前两卷就足够了。我辈修士,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