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自从凌粟离开后,这老屋就成了无主之物。不仅小院的竹篱笆被人扒拉得东倒西歪,房顶上的茅草更是东少一块,西缺一口。 也不知是被人“借去”了,还是风太大吹走了。 小院门口,柴门早已倒在地上,上面长满了青苔,甚至还生出了几簇不知名的菌菇。 凌菘跟在凌粟身后,走进那生着许多杂草的小院子。 她睁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,脚下土地很松软,整个院子里除了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