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天一直在医院治疗,是以前法国的团队,我父亲特地将他们请了过来,留在宣州医院。”肖明彰很平静地说着这些,“没有特别不适,只是夜里经常会做噩梦。” “很吓人的噩梦?” “嗯。”他揉了揉眉心,“半夜也时常被惊醒,服药后会稳定很多,这段时间一直没什么问题。” 前段时间,他常常在半夜被惊醒,醒来时能够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梦境片段,但大多数场景他不能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