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立即转身,走到医院长廊尽头,刚迈出一只脚,纪长慕堵住他的路。 纪长慕背靠墙壁站着,抬起一双凌锐的眸子,眸色清冷,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眼前的男人。 这男人虽然戴着口罩,但眉眼之间像极了晏伽。 本是同根生。 男人见路被挡住,知道今天晚上是一个局,一个请君入瓮的局。 门口昏暗,没有灯,只有隔壁大楼的窗户口透出几许影影绰绰的光。 光线照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