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掉下去了,有你好看的。” “不会掉。”他勾唇,咬着字,“我不是说了,我技、术、过、硬。” “……” 乔沐元前几天还跟妈妈说,纪长慕这人温润风雅,谦卑平和,可以值得托付一生。 现在,她又想收回她的话了。 什么谦谦君子,分明是衣冠禽兽。 纪长慕骑着马带她在附近的草场上整整逛了一大圈,他很长时间没有骑马,他过瘾了,乔沐元也很过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