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回过神,他将协议书锁进抽屉并迅速换了一个新密码。 什么离婚日期,不吉利。 永远都不会有这个日期了。 “纪长慕!你在鬼鬼祟祟干什么?”她终于反应过来,起身往柜子那边看。 纪长慕动作潇洒地换了密码,心平气和道:“没做什么,既然你不同意销毁协议书,那么我只是将协议书放进它该存在的位置。” “不是,你刚刚好像做了什么小动作。” 纪长慕挑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