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平时一直住在晏家老宅?” “大部分时间是,但听说他最近潜心佛学,常常往寺庙里跑。” “再跑多少趟,也洗不清身上的罪孽吧?他对晏伽的伤害,永远都还不清。” “是啊,晏总孤苦伶仃躺在这里,都是拜他所赐。晏总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什么叫温暖,更不知道什么是家,晏松源只是他的生物学父亲,别的,什么都不是。”陈康也为晏伽打抱不平。 “岳恩泽呢?他最近都在晏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