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洲还是个孩子。” 此时此刻,晏松源看到了晏伽脸上的冷漠和哂笑。 也不知何故,今天的晏松源眼里的晏伽面色苍白,身形虚弱,看上去像生了病。 晏松源不怀疑晏伽的话,他真得做的出来。 “爸,晚了,他注定会成为我的试验品,就像将一张白纸一点点染黑,到最后,也不知道会染出什么样的图案。” “就像当初你在我的人生中划下一刀又一刀一般,最后我变成这样,爸,你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