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去了琼州,你就完了。” “那我将功补过。”纪长慕扣住她的手腕,亲上她的唇,哑声在她耳畔道,“等会儿我轻点。” 他抱起她,将她放在书房的小床上,长身压上去,修长的手指绕过她的发丝,他的吻便像那六月的阵雨,迅猛而密集。 他很多天没有碰她了,夜深人静夜不能寐时便会想她,那种时候他也会感慨自己亲自做的孽自己得吞下去。 若不是非要她出国留学,她可以留在琼州,留在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