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康面临的问题也比以往更棘手。 到了傍晚,晏伽才从洲洲的房间里出来。 他不出来,管家也不敢催。 桌子上有几张画好的画,都是晏伽一天的作品,夕阳的光照在纸上,那些黑白色线条的画泛着简单、悠远的色泽。 管家见晏伽兴致还算好,笑道:“晏先生,为什么您的画都是黑白色的?” “洲洲喜欢上色,留着给洲洲涂色。”晏伽勾起唇角,站在门口。 “快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