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空气骤冷,晏伽的脸上如有寒霜密布,那阴冷森寒的气息一点点爬满他的身体,浑身血液都像是停止了流动。 一把刀在他的心口钻动,将他的心脏犹如化作了千片万片,鲜血淋漓。 陈康一句话也不敢说,他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。 那个女人能带着洲洲去哪里啊?跑了?这才几天,她一时半会应该跑不出这兰城。 而且她无依无靠,家里的银行卡还在,按理说哪也去不了。 洲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