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晏锋的死是一个分界线,到头来发现,大概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分界线。 林栀还是不说话。 晏伽也认了,松开了手。 他刚刚有所松动,林栀打开车门跑了下去,也不顾高跟鞋走路脚疼。 洲洲早已睡觉,林栀没有去打扰他,一个人回了自己的房间。 倒是晏伽迟迟没有下车,一个人坐在车里,靠在后排的抱枕上,微微仰起下巴,闭目,无言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