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你操心,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,你最好别管。” “狗东西!这是你说出来的话?我这些年给你的钱都喂狗了!你大哥哪里对不住你,你要这么诅咒他?!”晏松源直咳嗽,喘不上气。 每次跟这个小儿子吵架,他都会落下风。 纪长慕站起身夺过晏伽的手机,挂断:“你喝多了。” 晏伽拿起高脚杯猛灌了自己几口红酒,笑得恣肆张狂,眼泪都要笑出来:“我在晏家就是个多余人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