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温录在医院病房里醒过来,睡眼惺忪,脸色依旧苍白。 闻到鼻端有药水味,他才发现这里不是他的家,也不是酒吧,是医院。 头很痛,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,昨天是聂东宇和严钦去酒吧接他了,后来将他送到了医院。 他坐起身,眯起浮肿的眼睛看向窗外。 这里是一楼,清晨的医院光芒四射,草叶青葱,鸟雀在梢头叽叽喳喳叫唤着。 他拿起手机,除了工作上的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