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劝他,他就砸酒瓶子砸酒杯。 谁也不敢再劝。 聂东宇还算清醒,他扶住温录:“录哥,我让司机送你回家,该回去睡觉了。” “回家?回哪个家?”温录红着眼睛,醉意蒙蒙地看着聂东宇,白色衬衫上全都是红酒渍,看上去狼狈不堪。 领口纽扣早就被温录扯掉了,他的脖子上是女人指甲印的抓痕,触目惊心。 聂东宇噎住:“录哥,当然是回你的别墅啊,你和你老婆那个家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