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了很久,天天带着哭腔呜咽:“爸爸……好难受……天天难受……” 许深破天荒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:“没事,再坚持坚持,会好的。” 他哄人的语气很拙劣,因为他从来没有哄过天天,他对他太苛刻了,苛刻到连夸奖天天一句都不会。 甚至,他觉得天天没有一个优点。 天天沮丧地垂着小脑袋,长睫毛也低垂着,因为咳嗽,他的小脸蛋通红通红,眼底是疲倦的浮光。 许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