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锦承:“……” 两人抱着又说了会儿话,见时间实在不早了,容锦承狠狠心,离开。 临走时又看了一眼住了两年的地方,虽然这儿什么都不好,但他挺舍不得。 他坐车去了码头。 一路上他看着繁华的纽约城,他也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。 口袋里还装着那只珍珠发卡,路上,他把发卡拿出来,那白色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莹莹光泽,美的不可方物。 纽约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