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点还早,大概也就七点多钟。 容锦承迷迷糊糊睡着。 没有人在乎他,没有人看到他,他就这样孤零零地躺在长椅上,脸上盖着报纸。 大约到了医院上班的点。 容锦承从州立大学离开,他走路去了附近的医院。 他一个男人挂了妇产科的号。 一群女人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眼,容锦承默。 医院里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,没有人喧哗,很有秩序,来来往往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