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洗手间的柜子角落里找到她的一对耳环。 是一对祖母绿的吊坠耳环,很漂亮,他见她带过。 但他觉得这耳环太勾人、太艳丽,自带万种风情,他就不准她戴了,至少别让他看见她在戴。 那女人还挺听他的话,后来真得再也没戴过,原来是一直丢在这抽屉里了。 江辞将耳环放在手心里,目光凝视,慢慢儿,他坐在了地上。 目光始终没有从耳环上移开,地面冰凉,他也丝毫没有察觉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