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救室的灯一直亮着。 宋邵言迟迟没有出来。 江辞不知道这一次抢救要进行多久,他和张德就一直等在病房外。 张德看上去比江辞还紧张,额头都渗出了一层薄汗。 “我出去抽支烟。”江辞拍拍张德的肩膀。 他得静静。 走廊里的消毒药水味儿让他很受不了,尽管他本人还是个医生。 江辞去了住院部前面的空地上。 青草早已衰败,清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