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得看向叶佳期,求助。 “谁?”叶佳期喊了一声。 “我。”门外是乔斯年低沉、嘶哑的声音,鼻音很重,感冒也很严重。 叶佳期没想到他真来,又气又恼,打开门。 门外只有乔斯年一个人,他穿着一件墨色的衬衫,薄唇紧抿,面容有些疲惫和憔悴,眼窝子深深凹陷下去,像是好几天没有合眼的样子。 看到他这样子,叶佳期的火气也消了一半。 只不过,她没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