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在病床前站定。 “秦时恩。”他声线冰冷,语气寒凉,眼底是酝酿的暗泽。 果然,病床上的人动了动手指头,像是醒了。 秦时恩艰难地睁开双眼,浑浊而无力的目光转移到乔斯年的身上。 这两年,他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,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,有时候却又能跟人交流几句。 “斯年……”他嘶哑的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不甚清朗,“你来了……” “接到医生的电话就从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