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伏在方向盘上,一颗心剧烈疼痛,像是被侵蚀着,四肢百骸间都是冰凉的寒意。 泪水滑过脸颊,脑中闪现出一幕幕他未曾看到过的场景—— 她在他走后曾经割腕自杀,她在产房里也在鬼门关走了一圈,而那些个时候,他又在哪里。 夜晚,天空和四周都陷入了沉寂,前方的路都像是被吞噬了一样,迷迷茫茫,看不到方向。 路灯亮着,乔斯年的手指紧紧握住方向盘,不知道该开向什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