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佳期的酒已经醒了,此时此刻,她清醒得很。 很多事在脑海里打了一个圈,又寂寞地落回原地。 乔斯年端起粥碗,坐在床边,吹了吹热气:“这一碗,全都吃掉。” 叶佳期没肯,只淡淡问道:“你为什么会在芝加哥。” “我想在哪就在哪。” “呵……”她轻笑,唇角是嘲讽的弧度,“如你所愿,我以后再不会留在ZR了,也不会再踏足金融圈……你说的没错,我这样的笨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