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锦承弯下腰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 果然很烫。 她的右手上还戳着针,药水顺着滴管流进身体里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容锦承的手很凉,韩雨柔“嗯”了一声,眉头皱得更紧,似醒非醒。 “容少,其实说起来也不是我们的错,我们找到韩小姐的时候,她一个人站在雨里,跟不要命似的,我给她打伞,她还推我。这一点,大家都可以作证的。”老佣人赵婆婆伶牙俐齿地狡辩。 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