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酒量不差,喝了整整一瓶酒后,意识还很清晰。 通红的液体顺着高脚杯流下,在灯光下闪烁着暗沉的幽光。 偌大的包间里只有她一个人。 耳边,能听到外面嘈杂的摇滚音乐声和女人的尖叫声。 她捂了捂耳朵,仰头,又是一杯酒下肚。 这样的日子,她不知道过过多少次。 许久,她点了一支烟,倚靠在沙发上,闭上眼睛。 尼古丁和酒精的味道混合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