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上是淡然自若的痕迹,甚至,她都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在黑暗中听着那头的咆哮声。 是,宋邵言像是很生气。 “宋公子,你完全可以打个电话给在乎你的人,不用来我这儿撒气。对,我困了,我不想照顾你了,把你送进医院已经是我的极限和仁慈,我不爱照顾你就不照顾你,你不必道德绑架。” “打个电话给在乎我的人?你的意思是,你从没有在乎过我。”那头的男人已经隐忍到极致,他在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