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但温度是一点都没降。 叶佳期的手臂上已经戳了好几针,霍靖弈看着都心疼。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一夜过去,叶佳期仍旧没醒。 “佳期,你听得到我说话吗?我是霍靖弈,你醒醒,醒来我们去新加坡。”霍靖弈摇晃着她的手臂。 他那英俊的眉眼间满是疲惫和倦色。 他也一天一夜没合眼了。 他说着话,但叶佳期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。 没有苏醒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