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周颠颠的脖子。 “我再告诫你一遍,两千年前常在就已经死了,我现在的名字叫绝渡,绝渡。” “你怎么就不理解当时老爷子的苦心呢?枉你跟了他那么久。”周颠颠被掐的面红耳赤,说话都是上气不接下气。 “我作为他的儿子,会不知道自己的老子想什么吗?就好像当初的二哥一样,还不是被他逼的自废双目,驱逐出常家吗? 我这个所谓的父亲,眼里只有他的大义,何时把我们当成儿子一样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