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到底是咱们准备不足,就让他们沾点便宜吧,但绝不会再有下一回。” “那小子是故意的。” 孟乾生临出门前,余光微微瞟了眼正在眼观鼻观心的张斐,然后低声向赵文政言道。 赵文政叹道:“他这一招,咱们还真没有办法,他说得都是实情,但官家可也不敢真让他去革除那些酋长的兵权。” 孟乾生道:“那最近咱们可得小心一点,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。” 其实他们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