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非常好。” 高文茵不禁问道:“是有什么喜事吗?” 张斐道:“因为我终于不要再穿那该死的官袍了。” 该死的官袍? 高文茵不禁心虚地瞧了眼门外,又忐忑不安地问道:“三郎已经辞官了吗?” “呃那倒没有。”张斐摇摇头,又道:“只是最近不用再去国子监上课,这真是不要太爽。” 高文茵问道:“难道三郎不喜欢当老师?” 在她看来,珥笔怎么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