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锢在椅子上的瞿白忽然被彻骨的痛楚击中。 电流通过粘连在身体上的线传导在他的全身,尤其是他的大脑,好像一颗炮弹炸开在脑子里,全身的血液在一刹那全部上涌,似乎要硬生生地冲破他的头骨。 在那么一瞬间,他顿时就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。 脑袋无法克制地撞击着身后的椅子,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被研磨碎了一样。 他在这一刻觉得,所谓挫骨扬灰,也不过如此了。 禁锢着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