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骆寻看了一眼花,又把它拿起来放在了腿边:“查到什么了” “他查到,五年前我父母出事那天,我爸爸收到过几束花,其中有一束……” 她看向骆寻:“是一个叫骆凌菲的人送的,送花人的单位,是东州城南区派出所档案科。” 骆寻脑子里如遭雷轰,他猛地站起来,瞪着眼睛看着迟夏。 “这不可能。”他压制着自己的声音:“迟夏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 迟夏也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