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所有人目光汇聚的善冬王似乎也明白了什么。

心念电转之间，他将目光投向了“忠心耿耿”追随他的一众叛军将领。

可是他看到了什么？

除了肯纳思家族几位元老，其他几乎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只有好奇、探询、同情、怜悯、幸灾乐祸……

唯独没有愤怒，没有生死置之度外的决绝。

原来这就是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“好兄弟”，善冬王一颗心仿佛沉入了万丈谷底，冰凉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