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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敬诚的虚体停下了脚步,似有微微沉吟,他放下了帏帽,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沧桑脸颊,脸颊上有些浅浅笑意。

“你一定很好奇,自己为什么不能动吧”他语气温和,就像是在跟自家的晚辈交谈:

“因为我担心你会因为忍受不住痛楚,而导致功亏一篑。”

赵无疆脸上依旧是那一抹定格在刚才的惊色,他其实已经有了破解之法,但是他依旧没有动。

他想要弄清楚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