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,不撑伞也不戴斗笠着蓑衣。

“天惊已醒,便还剩下最后一件事了”黑袍人轻声喃喃,嗓音沙哑如磨剑石厮磨剑身。

只是黑袍人话音刚落,不远处脚步声渐近,来者是一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,脚踏草鞋的老者。

老者手持一根竹杖,腰间挂着枯黄色的酒葫芦,他苍老的眸子深邃无比,看着四周着错落有致埋入黄土大半的剑。

这些剑他早已不知看了多少遍,但每一遍的感受都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