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放到石桌上,这才拿出药膏,小心翼翼的帮她涂了起来。 “啊,好痛。”这时,小丫头已经痛得皱紧眉头,一张脸都成了苦瓜。 贤王还是第一次帮女人涂药,他也没什么经验,他忙道:“很痛吗?那本王轻一点。” 然后,他把力道放轻,在柳儿的手上温柔细心的涂着,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一袭上心头,柳儿脸上便绽放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,“哥哥,现在不痛了,你揉得真好,谢谢你。” 她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