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不过如此,今日斩了他的头颅!”凛州主将冷笑。 “不可,活捉他,罗帅说过要活的,实在不行再杀。”寒州主将说道。 凛州主将点头,撩开胡须道:“儿郎们冲,活捉方觉,封侯拜将!赏邑万户!” “杀啊!” 骑兵奔腾起来,很快就看见,前方夏军的营帐辎重,随意摆放在河岸边,只有零星数百人在岸边哭嚎。 “只剩这几个了?”见此景象,两个北凉主将皆是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