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时分,风尘仆仆的杜愚返回了溪树花园。 他站在自家门口,连钥匙都懒得拿,直接敲了敲门:“树哥,开门呐!” “咔嚓。” 房门打开,火桐树枝条一副探头探脑的模样,打量着门外的杜愚。 “哈喽啊,树哥!”杜愚咧嘴一笑。 只是他还带着无底洞内的“晦气”,笑起来并不让人感觉阳光,反而是有些阴郁。 不过相比于半个多月前,杜愚的心情明显好转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