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凡额头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，就算弯着腰，他也有些撑不下去了。

他感觉再这样下去，他就得趴地上了。

所以，顶着强大的威压，霍无凡艰难开口了，“道友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”

“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。”

一改方才盛气凌人的模样，此时的霍无凡礼貌得很，甚至怂得跟条狗一样。

南祁听到霍无凡开口，只是看了他一眼，并未理会，而是回头看向姜栩，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