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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渡再次陷入了沉默，洛风眸底却是染上了狐疑之色，“渡哥，你今天很奇怪哎？怎么忽然问起姜栩？”

“莫不是……”洛风说着，语气和眼神里都染上几分揶揄。

沈安渡没理会他。

总不能告诉他说，他梦到姜栩用板砖敲晕了他两次吧。

一次在南山崖底，一次就在病房里。

而且他还梦到了姜栩撕扯他的灵魂。

他记得，当时好像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