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过去,想包揽他的将来。 她吸了吸鼻子,小声说:“叔叔阿姨,他真的很想你们。” 温峋保持一个动作许久,如果是白天的话,能看见他额头抵住的那一小片地方,已经被水打湿,灰色的水泥地变成了黑色。 他的额头在水泥地上不停磕着,嘴里一直喃喃: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是我错了,我不该任性的,对不起……” 他磕着头,一遍又一遍地道歉,似乎要将这些年来没能说出口的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