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坚硬冰冷的地面相触。 温峋跪在号墓前,依旧不声不响,只有急促的呼吸昭示他的不安。 夜风似乎感受到他的悲伤,短暂地停下脚步,四周变得寂静。 “爸,妈……你们……还好吗” 喉咙像被炭火灼烧,很疼,很涩,他要很努力才不至于让自己哭出声来。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,便再也说不出第二句。 他跪在地上,肩上似乎承担了整个世界的重量,脊梁被越压越弯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