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闭了闭眼伸手去推他,轻唤道:“阿绎…现在不行。” 沈绎停下,嗓音染上点哑,“我知道。” 紧接着他眉头微皱,刚刚被他亲过的地方已经有了明显的红痕。 姑娘皮薄,他还没怎么用力,就留下了罪证。 沈绎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,慢吞吞地直起身,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,“之前的印子怎么还没掉” 姜落去摸脖颈,认真地回答,“掉了啊,我早上照镜子的时候,已经淡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