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但凡要争皇位,你们就要我死?!” 纪京辞玉容温雅,表情丝毫没有因为萧知宴的愤怒而改变。 他摇了摇头,醇厚的嗓音徐徐:“云初,曾经也生来面带胎记,曾经也被人不喜,所以纪某也好,云初也好……从来没有因这个轻贱过殿下!且……单论殿下的手腕和谋略,殿下优于大邺任何一位皇子。” 若是萧知宴不曾优于其他皇子,又怎么会不动声色将皇后、大皇子、三皇子和皇帝把玩于股掌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