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的渺小了吗？”

老妪轻抚拐杖，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，转头看向杨一飞。

不仅仅是他，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杨一飞身上。

胡雪月轻叹一声，眼中露出惋惜之色，胡雪薇眼底闪过幸灾乐祸的表情，沈晓则张了张嘴，最终颓然闭上。

就连最信任崇拜杨一飞的薛初晴都没了信心。

杨一飞确实厉害，连杀几大宗师的战绩威震四方，狐妖胡雪月都不是对手，扬名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