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又说:“但现在不是了。只因我!” 她猛地抬手,指着李骁的鼻子,戾声叫道:“见惯了世态炎凉!终于明白,无论我怎么讨好你,我在你心里,都是个可怜虫!你想起我来时,丢几句好话。你想不到我时,又何必管我的死活?” 胡说八道! 李骁真想反驳。 只是,人家貌似并没有说错。 李骁以为,他在和女人打交道这方面,绝对是泰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