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有信号,但依旧打不通外界任何电话,仿佛变成了一个摆设。 情况很糟。 维尔史密斯一动不动地躺在棺材另一边,粗重的喘息透露着他的恐惧与不安,更证明他还活着,至少此刻还活着。 周洋并没有放弃,而是继续用刀子在棺材旁边凿着,一边凿,一边用衣服遮着鼻子和水,有规律的声音不断地传入维尔史密斯的耳中。 大概过了几秒钟以后,维尔史密斯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