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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失败了吗？”陈六合愕然，眼中浮现出了懊恼之色。

他确定，在那个梦中，他有所感悟，那种感觉离自己很近很近，好像随手一抓，就能抓住一样。

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，当真正实践起来的时候，那种感觉又虚无缥缈。

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，无论陈六合怎么去尝试，都无法把那种感觉掌控住。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哪里出现了错误？我走在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上吗？”